十四届五中全会提出:“坚持不懈地加强道德建设和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社会主义思想教育,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是一个重要的指导思想。 世界观是人们对世界的总的看法。哲学是世界观的理论概括。但这不等于说,没有学过哲学的人就没有世界观,事实上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观,对事物都有自己的看法。 辩证唯物主义是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是唯一正确的世界观。按照辩证唯物主义的原理观察人类社会,就是历史唯物主义,即唯物史观。唯物史观认为,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人类社会由低级阶段走向高级阶段,孜终实现共产主义。既然人类社会最终要实现共产主义,无产阶级世界观也就是共产主义世界观。 共产党是无产阶级的先锋队。共产党员是无产阶级的有共产主义觉悟的先锋战士。不承认共糙主义,不为共产主义的实现而奋斗终身,就不配做共产党员。 社会主义是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我们国家还处在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实现共产主义社会,是一个很长的历史过程。因此,社会生产力发展到能够满足社会每一个成员的全部需要的程度,人的觉悟提高到能够自觉地尽其所能地劳动,除了个人需要,自觉地不更多占有的程度,这是多么不容易。这种理想的境界,不是可望不可即的乌托邦,而是终究能够实现的人类崇高理想。“英特纳雄耐尔就一定要实现”,《国际歌》唱出了全世界无产阶级和共产党人的信念和心声。 有人看到美国经济繁荣,生活水平高,就觉得社会主义不如资本主义,对共产主义失去信心。这是由于缺乏正确的世界观而导致认识上的短视。 美国有今天的发展,有它独特的历史条件。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美国已经是世界上最强的国家。二战期间许多国家遭到严重的破坏,美国由于优越的地理条件和雄厚的经济基础,不仅没有受到战争破坏,经济还有突飞猛进的发展。 1995年9月30日美国《世界日报》一篇题为《战后美国,五十年来变化大》的文章说:“美国的国力,在二次大战期间,有了惊人的膨胀”,又说:“从1954年到1974年间,经济增长了80%”。同时文章也指出:“美国人预期这种好日子会永远继续下去。但是好景不长,从70年代中期以来,增长率下降,而且迄今毫无起色。”“多年来的社会和经济变迁和恶化,使美国人的安全意识深受打击,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已经感觉到了,以新技术为动力的激烈竞争的威胁,许多收入良好、不需技能的职业,已经消失,以往令美国人为之自豪的中产阶级,处境危险。”至于那些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人,尤其被美国总统克林顿称之为“最令美国头痛和尴尬的”成百万上千万无家可归者,处境就更难了。 美国众议院议长纽特·金利奇在《重振美国》一书指出:“美国正在从内部腐烂,因为人们拒绝接受曾经使这个国家强大起来的价值观、传统和制度,这种腐烂就表现在这个国家似乎难以治愈的社会弊病上:犯罪、青少年妈妈怀孕和市中心贫民区贫困现象。”他告诉他的读者:“我希望你们明白:你们的未来、你们的子孙的未来和你们国家的未来正处于一个十字路口。”他惊呼:“日渐衰落是美国21世纪在动难逃的命运吗?” 有人把美国看成“天堂”,而美国清醒的政治家却看到了危机。 现在,相对地说,美国已经开始衰落。英国《情报文稿》月刊说:“1945年美国拥有占全世界40%的财富。现在,美国在全世界生产总值中所占份额降至22%。”美国已经没有当年“金元帝国”的威风。 《大国的兴衰》作者保罗·肯尼迪在他的新作《为21世纪做准备》一书中说:“处于领导地位的大国如果经济呈下降趋势,它根本不可能保持自己的地位。”他说,一位经济学家指出:“……如果一个国家的生产率的增长率在一个世界里比别的国家落后百分之一,那就像英国一样从世界上没有争议的工业领袖变成今天这样一个平庸的经济。”美国的命运是否如此呢?物极必反是一种客观规律,世上没有永恒不变的东西。当然,美国今天依然是强大的和富足的。美国社会存在的问题,有一些通过调整能够解决。但是社会化生产同资本主义私人占有这个资本主义社会的基本矛盾,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是无论如何也解决不了的。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提出:“共产党人可以用一句话把自己的理论概括起来:消灭私有制。”(《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265页)决定社会性质的,是生产资料所有制的性质。假如生产资料由私人占有变为社会共同占有,那么这个社会已经不是资本主义而是社会主义了。 马克思和恩格斯曾设想用和平的办法废除私有制的可能性。马克思《关于海牙代表大会》一文中说:美、英等国家的工人可能利用和平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8卷第179页)。恩格斯在《共产主义原理》中回答:“能不能用和平的办法废除私有制?”的问题时说:“但愿如此,共产主义者也会是最不反对这种办法的人。”他又说:“几乎所有文明国家的无产阶级的发展都受到强力的压制,共产主义者的敌人这样做无异是想尽方法引起革命。因此,如果所有这些最终把被压迫的无产阶级推向革命,那时,我们共产主义者将会用实际行动来捍卫无产阶级的事业,正像现在用语言捍卫它一样。”(同上书,第22卷第237页)究竟采取哪种形式,要由各国人民根据各自的具体条件确定,是任何别的人代替不了的。